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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zy_cracker 于 2009-7-14 23:39 编辑
第1话 在路上
听着刘欢的《在路上》,我如今也真的在赴澳洲的路上了。坐在往机场的车上,家里很多人都来送我了,包括那年已古稀的祖父祖母。这条路,我已经神游很久了,我知道前面的路是崎岖的,是困难重重的,但是既然选择了这条路,并一直在坚持选择这条路,不惜放弃很多,那么,就一定要坚持走下去。当时,我是这么想的。套用柳传志的一句话:困难无其数,从来不回头!
本想带着一颗平常心就这么默默地离开,没想到在机场却遇到了两件事打乱了我的心情。一件就是行李超重的离谱,只能一件一件往外拿,再称,周而复始。另一件事,是我要“进去”的时候,两位老人哭了,包括我那从来没见过掉眼泪的祖父——一个退休的军人。(问世间情是何物,直叫人泪流满面……好诗好诗)。
我忍着抑郁,只是下意识的上翘两边的嘴角,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看出我是在笑,和各位互相拥抱,然后用力的挥挥手,就扭头进去了。
港龙航空,上面的空姐说着生硬的普通话和流利的广东话,带着我和我抑郁的心情来到了香港,我要在这里转机并向祖国告别。
香港的记忆是美好的,也是曲折的。第一次到香港,严格意义上是只在机场待着,虽然我听说持大陆护照在香港转机可以地签7天,不需要港澳通行证。估计下次就会有这种闲情逸致和money了。下了飞机,第一件事就是找下次登机的闸口,虽然距离下次登机还有五六个小时,在此期间,为了找一个飞友,还发生了一段美丽的邂逅,是我抑郁的心情顿时充满阳光。
兑换了一点港币,花了30多港币,买了一个巨难吃的三明治,我又走在了寻找飞友的路上,到了她说的所在的闸口,我要找一个身穿紫色上衣的MM。找人并不是一件难事,何况又是找MM。我很快发现了坐在角落的她,她也在看着我,我微笑着朝她走去,她也微笑着等我走过去,我先开口:“怎么坐在这么隐蔽的地方?”她回答:“%^^$^&^*&*#$##。”“啊?”“¥¥#¥%¥……%……。”我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,但是听得出来是韩国语。难道我要找的是个韩国人?汗,但是电话里她普通话不错啊。
“Chinese?”她的一句英文打破了僵局,于是用英文攀谈起来,原来我是找错人了。世上就是有这么巧的事,不过MM长得不错,人也挺好,只不过是要去印度的。囧~
后来顺利找到飞友,到了即将登机的闸口,还要等三个小时,打开电脑,跟家里人聊聊天,于是听说祖母回去的路上晕车还吐了,心情骤然急转直下,又开始郁闷。
我忍着抑郁,心说绝不能在这留下一滴眼泪。事实上,除了一部刚买的手机留在了香港,我没有留下一件东西在中国,包括我抑郁的心情。这一切,在我无数次的预演过程中,是绝对不曾发生也不曾想象过的。困难总是有很多,也总会有我们想象不到的困难发生,这就是人生,一个充满惊喜和惊悲的,难以控制的过程。
在往澳洲飞的途中,我努力调解着自己的心情,但是怎么也兴奋不起来。当然了,半夜了,该睡觉了,但是经济舱的座位大家知道,我的脖子要一直支撑着我的脑袋的重量,虽然我的头不大,但里面全是智慧,很沉啊~这样怎么能睡着?反正就是一个字——累!
第二天到凯恩斯再转机到布里斯班,在天上一点欣赏风景的兴致也没有,只是知道,这就算是出国了,这就算是到澳洲了。途中一直在纠结两位老人和我的手机。。。。。。飞机上的饭也吃不下,就是困+累+郁闷。这种心情困扰了我很久,即使到了布里斯班,落了地,也有没欣赏异国风情的心情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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