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后由 凌雪 于 2010-7-9 00:11 编辑
- 今早起床,突然想起一些以前的旧事,记录下来作为纪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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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记得小学的时候,因为父母工作繁忙,常常留我一个人在家,每每午餐时间,为了和小朋友们一起去玩,中午匆匆回到家,把锅里的饭菜,偷偷倒进垃圾堆里。80年代末那时候,都是一栋公寓楼共用一个大的垃圾堆,而又怕父亲晚上回家发现,每次还走得很近,倒在里面,外面用其他的什么东西遮掩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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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可能正是因为这样,8岁的时候, 就因为胃炎住进了医院。出院后的第一天,接着就是数学考试,同桌是一个 叫王吟墨的小朋友,呵呵,这个名字还起得挺诗意的呢。印象很深,那次考试我和他都是满分,对于向来粗心大意的我, 却也是难得,原因嘛,只因那次考试,我和他偷偷对了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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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有印象的满分,除了升学,也就只记得这么一次了。也许是,人生当中第一次作弊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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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小时候,我们上的都是子弟小学,家里大人大多都很忙,所以儿时的伙伴经常结伴玩耍,奇怪的是,不知为何,一起玩的姐妹们还都是挺俊俏,女生漂亮了,事情也就多了,这样那样的,也有过来找茬闹事儿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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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慢慢地原先的发小,也开始拉帮结伙,合这社会上面的人一起玩着。原本家教严谨的我,在家做乖乖女,在父亲管教下,研习书法,水墨画,而在外却俨然成了个小太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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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上初中那会儿,身边有好多女生都开始恋爱了, 13,14岁吧,当时最要好的姐妹,有个叫范晨晨的,皮肤剔透,弹指可破那种白皙,交了一个25岁的男朋友,是东方夜总会里面的保安。如今,很难相信一个14岁的女孩和一个25岁的男生之间的是爱情,而年少时的我们,却是坚信不移。是傻?还是天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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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那时候,每天下课都会陪她,或和几个朋友一起,去东方滑滚轴。说起滑冰,让我想起一个人,张媛媛,眼睛和名字一样,都圆圆的,呵呵,那是我上初一时的同学,人挺漂亮,身材不错,美中不足就是皮肤偏黑,每次她都要我陪她去 滑旱冰,初一那会儿,还没有滚轴,我们就去临江公园的旱冰场,其实,她并非真的想去滑旱冰,按现在的话說,就是过去钓凯子的。那时候的旱冰场,台球室,和现在的club性质上差不多,三教九流的人比较多。她想外面有人罩着,只有去旱冰场 接触不同男生。这样出事了,也有个可以帮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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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初一下学期,媛媛的死对头喜欢上了一个男生,让我叫了外面的人,把那男生打了一顿,鼻梁断了,这下可好,我和媛媛在学校政教处呆了3天,教导主任念在我学习成绩优异,有意法外开恩,我们并没有受到任何处分,只是告诫我们,以后不要这样了。此后,我和媛媛的关系也就疏远了。而我在父母眼中,已不在是以前那个乖乖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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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初二那年,语文老师换了,来了个剛大学毕业的年轻女生,娃娃脸,一头长发,挺清秀的。她接班的那会儿,刚好省语文知识竞赛的结果下来,我居然混了个二等奖。因此那女老师,就把我视为好学生,疼爱有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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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语文老师代两个班的课,我在1班,那时候和我玩的有个女生,在7班,名字一时记不起了,属于古典美女,婉约型的。我经常等她放学,有次她正上语文课,我在教室外等她,语文老师,走到她跟前說:“你别把人家好孩子带坏了!”。 想必是谁,听了这话,都不会痛快。她心里确是不爽,但依然和我很是要好。不愿回家的我,每次都在她家呆到很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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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有次老爸发脾气,至于原因我已经记不清了,把我关在家门外思过,那时候 还真有点想一走了之的冲动,走去哪,要去也只能去她家了。呵呵,这个念头在脑海里划过的一瞬间,就被我的理智平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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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最后一次,也是第一次反抗,是初二某天傍晚回家,和几个好友在家楼下的拐角处聊天忘了时间,夜色渐黑,突然转头,看到一道严厉的目光正直视着我,母亲远远的站在一头,看到她,朋友们霎时间都散去了,我乖乖的随母亲回到家,这时,等着我回家开饭的父亲,如雷霆般发作了,让我惊讶的是,居然他手持一个实木的拖把,正向我捍过来,我顿时,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,双手夺过他的拖把,拽在自己手中。或许这样的举动,也同时让父亲震惊了,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挨过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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