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后由 艾辰 于 2010-6-26 15:14 编辑
接上回
我正在气老头儿,他闺女和他老婆一起过来吵,我一边漫不经心的听,一边欣赏着他闺女的白藕似的胳膊,想这小姑娘够火辣,忽然,人群里走出来的30岁左右的男人,圆胖脸,西装革履,冲我就过来了,我马上一凛,这个人气度不凡,精气内敛,应该是个可以谈的主儿,他冲我一点头,笑着说:“朋友,你要钱不难,可这个做派有点不地道,是北京的吧。”我看着他一乐,他说:“这边谈谈。”我们俩就走到一旁,他一出来,那些人都安静下来了。
他冲我伸出手来,自我介绍说:“领队,项小董,海大富”,我伸手握了握说:“幸会,项小副,草包辰。”我们俩说的意思很简单--这次是企业团,他是领队,项目核心小组成员,董事,外号海大富,就是有俩糟钱儿。我回答的是,我也在上市公司呆过,也玩过项目,最高当过副总。外号草包辰。再一问出身,敢情是清华的,我口称:“厉害厉害“,心里一个鄙视,骂了句”SB”,估计他也一样。他说:“哥们儿,这次我带几个员工出来散心,你别太黑了,差不多就行了。”
我摇头说:“不行,钱是不能少。我亏本不干”,他一听就瞪眼了:“操,我都出来了,你不给面子是不是,那行啦,我回去要你好看,你不是北京的吗?我找你的根儿。”我听了连忙楼住他肩膀说:“别吵吵,钱不能少,不过我得给你一个面子,晚上,我请客,来个大三元行不行?”他一听来了兴趣,问:“这话怎么说?”我道:“黑白黄,一炮三响。”他听了就摇头说:“没意思,我连老中青都够了,早玩腻了。”我一听连伸大拇指,看看人家这个境界,我们那里有个叫什么二炮的,最多搞过左右手,这叫左右开工,和人家一比就是半残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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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继续引诱他,说:“人与兽”,他说“恶心”。我说“罪与罚”—就是性虐,上警辊手铐,他摇头说“不喜欢”,我说“红与黑”,他抬头气鼓鼓说:“你这儿和我说外国文学史呐。”我急了,说:“你总得说个方向,我好预备啊。”他沉吟说:“我想去公园散步,听说在burleigh head有个公园叫什么justin park,旁边有个日本餐还不错,我想去看看”,我听了恍然大误,敢情这小子现在是“不硬期”,我连忙说:“我知道我知道,那里净是骗人的,有卖石灰水泥的,有卖AV 光盘的
还有假死骗钱的—叫什么装死人不偿命,justin嘛,我知道啊。太熟悉了。”事情就这么说定了。
接下来就好办了,我看在钱的面子上热情服务,又吹又拍,连蒙带唬,不到一个小时,我们比亲兄弟还亲。他要是有个妹妹,当场就能跟我定婚—当我大舅子。下午有一个小姑娘来替换我,也是华人,长的很漂亮,海大富一听我要走不干了,极力挽留,把我夸的跟一朵花似的,非我要继续服务,我明白,他是怕晚上没的玩。我看那个小姑娘挺可怜的,人家也不容易,我不能抢人家饭碗,就跟海大富约好了,晚上他打车来找我。旁边还有一个跟团的,说什么不能自由活动,海大富当场就上了粗口,那人就不吱声了。
可我晚上回家以后,亮眼睛听了,当时就急了,,,,,, |